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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等。”祁雪纯叫道，她觉得这时候自己要从衣架后面出来了。
他快步赶到爷爷的书房，书房门是开着的，他听到里面传出声音。
程申儿惊怔的睁大双眼。
邮件里是一份合作研发协议，她这才知道，杜明生前与一家叫森友的制药公司有研发协议，研发一种神经类药物。
祁雪纯吐出长长的一口气，顶着发红的双眼，看了一眼晨曦初露的天空。
“谢谢。”她微微一笑。
宫警官有不同的考虑：“从笔录中你也看到了，莫小沫也存在一些问题……”
有客人来了！
不用想，敲门的人一定是祁雪纯。
司俊风却担心他和程申儿的关系露出破绽，祁雪纯不怀疑还好，一旦起了疑心，她是一定会调查到底的。
“你没事了吗？”她问。
“普通人家不分清楚可以，司云家就不行！”
“你很喜欢让人感动？”她毫不客气：“让人感动完就甩掉？对程申儿这样，对我也这样？”
跟在欧老身边工作多年，到了关键时刻，她也不再是普通的保姆。
“我没笑。”